郑伊健

大陆股市最棘手的事情是打破熊市预期与趋势。

美中投资协定取得的进展确实表明，人们对TPP的一些期望可能会实现得更快。在去年7月中国同意允许更多行业（包括金融和其他服务业，以及制造业和农业）对外商开放投资后不久，谈判进程有所加速。

与此同时，中国官员已对世界贸易组织(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简称WTO)失去耐心。理由有三：首先，北京对中国在全球经济中地位的看法正发生变化，这当中包括在加入TPP问题上中国一改之前的观望姿态。（本文作者Bernard K. Gordon为新罕布什尔大学(University of New Hampshire)荣休教授，著有《美国的贸易愚行》(America's Trade Follies，Routledge出版社2001年出版)） 进入专题： TPP 。美中两国达成自由贸易协议越来越符合美国的利益，中国加入TPP实际上也将产生相似的效果。去年11月20日，美国国家安全顾问赖斯(Susan Rice)在乔治城大学(Georgetown University)发表了一次演讲，当时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闭幕才几天。

美国贸易代表弗罗曼(Michael Froman)及其副手们认为TPP的实施应一次到位，但最终也有可能效仿日本一些农业领域的做法分阶段实施。中国商务部部长高虎城当时表示，中国对于其他多边、诸边谈判也持开放态度。事实上，推动城市化的快速发展也是改革的重点领域之一，反过来讲，改革的不同面向也构成了中国城市化快速发展的内生要素。

推动城市经济体制的改革和发展中心城市是这一时期城市体制改革的基本思路。80年代初，小岗村的经验在得到中央的认可后在全国迅速铺开，农业的生产效率得到提高，而农业生产效率的提高又自然会减少对农业劳动力的需求，因而要求将农村的大量富余劳动力转移到非农产业，转移出农村，农村土地制度的改革客观上促进了城市化的快速发展。邓小平南行为不久之后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十四次代表大会定下了基调。邓小平的上述讲话把中国这艘方向摇摆不定的航船重新摆正了方向，中国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又实现了一次飞跃性的发展。

十四大之前，中国社会实行了十多年的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经济为辅的基本经济制度，而十四大则明确提出要建立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没有邓小平的南行讲话，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就不可能有如此大的突破，这就是对南行讲话精神的具体落实。本文的研究目的是对城市化的内生因素进行梳理，因此仅对改革进行探讨。

  一、农村体制改革：快速城市化的内生要素之一 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使国家与社会的发展道路发生了重要转向，这一转向的核心内容就是从过去的阶级斗争路线向经济发展路线转变，实施全面的改革开放。制度经济学家卡尔·波兰尼最早提出嵌入这一概念，并将其于分析市场和社会二者之间的关系，他认为市场必须嵌入于社会，市场经济只有在市场社会中才能运转⑤。本文将从这样的一种认识出发来梳理中国在1978-2001年间城市化内生要素的内容构成。人们常常把改革与经济发展联系在一起，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思维定势，这是因为，人们与那些同处一个相同社会文化背景中的熟人、朋友和陌生人对社会现实的性质有着完全同样的基本了解

您怎么看待这一目标？ 张曙光：今年经济能有7%的增长就不错了，不一定要达到7.5%。您怎样看待新一轮的改革？阻力和动力在哪里？全面深化改革下的中国经济将走向何处？ 张曙光：对于新一轮改革和十八大报告，我更看好那些具体可行的改革办法。现在政府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作用，如果不解决体制和机制问题，让政府从一些经济领域退出，市场就不可能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作用。落实中要配套，要真正落到实处，而不是悬在半空中。

时代周报：目前中国金融行业隐藏着哪些风险？金融政策如何进行调整和改革，才能够保证实现7.5%的经济增长目标？ 张曙光：金融行业的潜在风险也很大，问题也是出在体制和机制上，主要是政府管制过多和国有金融垄断。经济增长不能以产能过剩为代价 时代周报：在今年的博鳌论坛上，李克强总理强调不会为经济一时波动而采取短期的强刺激政策今年中国经济增长预期目标是7.5%左右。

比如说开放二胎政策、取消劳教制度、到2020年国有企业上缴利润要增加到20%，这些都是明确的可以实施的。目前进城务工的农民、大学生仍然没房住，也买不起房，所以需求还是很大的。

互联网金融是金融领域的鲶鱼，加剧了金融竞争。所以改革不能只提出一个观点，重要的是如何落实。目前银行的利差那么大，银行只要不断扩大规模就可以赚钱，没有竞争压力，大而不强。例如，太阳能是清洁能源，但仅靠政府分布式的建站并不能解决多少问题。目前不仅钢铁、铁路等投资和产能是过剩的，而且一些新兴产业如风电、光伏太阳能也是过剩的。如果要从政府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作用转向让市场起决定作用，就要梳理一下政府要在哪些领域、哪些方面起决定作用，政府怎么退出来让市场起作用，有那些具体的办法可以落到实处。

实际上，中国经济的问题和风险不在速度上，而在结构性问题上。同时环境污染又相当严重，应加大环境治理投资这样得到的增长时有效的。

实际上，这没有限制互联网公司也没有限制银行，而是限制和剥夺了老百姓的金融权利。钢铁产能已经严重过剩，为什么去年下半年广东湛江的钢厂又开工建设？如果时私人投资和市场决策，没人会做这种赔本赚吆喝的蠢事。

您认为今年中国经济最大的问题是什么？下行的压力有哪些？ 张曙光：中国经济的问题很多，包括产能过剩、政府的债务、企业债务、房地产发展等。目前我国经济产能已经严重过剩，不能再用投资拉动经济的增长。

在这样的阶段，从上到下都在思考中国的经济结构转型问题。传统金融和互联网金融并非对立冲突的，而是竞争的、互补的和融合的，很多传统金融机构也纷纷触网、融合和同化。报告中也有很多亮点，但缺乏可行性。从外部环境看，美国经济增长加速，欧债危机也有转机，对中国经济增长是一个利好因素。

如果太阳能发展起来，就可以淘汰一部分火电厂，环境就能好转。我前几天坐高铁从郑州到北京，发现16节车厢只有3个车厢满座，四五个车厢上座率只有30%左右，剩下的车厢都是空的。

不改变体制和机制，政府的调控政策解决不了房地产的问题，只会让这个行业朝着更扭曲的方向走。无非是因为二维码、虚拟信用卡绕过了银联的支付系统，银联的支付系统不可能再从中拿利润。

但现在限制互联网发展，叫停二维码支付。但仅此能否解决房地产问题呢？目前房价仍然在涨，政府越调控越涨，根本问题在体制上，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目标就不一样：老百姓叫，中央政府有压力，要调控。

尽管有改革红利释放、国际经济形势好转等利好因素，但受利率高、汇率高、负债率高三高问题的负面冲击，中国阶段性经济下行压力显著增加。老百姓都去装太阳能电池板，比政府搞几个电站的效果要大得多了。只要7%是实实在在的，没有水分没有造假，想办法落在实处。房地产市场是一个地区性市场，中国会怎样发展，需要继续观察。

如果让城市和农村的屋顶和墙壁都装上太阳能电池板，那会是一个什么局面？国外的经验是，如果个人投资30%，政府补贴70%，大部分都愿意安装。有人说互联网金融吸银行的血，可是银行吸老百姓的血。

要看增长的质量而不能只看增长的数字。所以说对于过剩行业和继续发展的行业，政府应该出台不同的举措进行调整，提升经济的质量。

互联网金融与传统金融不同，国有金融不给中小企业贷款，而互联网金融专做小额融资，覆盖了传统金融没有覆盖的群体和领域，实现了老百姓的金融权力，打破了国有金融的垄断，推进了利率市场化。不改变这样的治理架构和治理方式，能解决问题吗？ 我觉得问题在机制上，不在政策上。